自己是主刀,中途突然中断了手术,肯定是把王鸥吓到了。
但是,王鸥还是挺给力地没有发飙,而是愿意站出来给自己兜底,这种人还是非常值得深交的。
“酒可以喝,但老人家你也还是要尊重的。”
“这种病种?”
“用操蛋来形容完全不为过!其实也不怪你突然破防。”王鸥说。
……
方子业把王鸥亲自送到了停车场,热情地躬身与王鸥摆手作别后,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方子业的心情,突然变得略有几分平静和复杂起来。
只是,这种滋味儿,无人可以倾诉……
接下来的两台手术,就彻底进入到了方子业的舒适区!
一台重症感染,一台糖尿病足的保肢术。
方子业做得飞起。
李诺夸,苏枭老哥舔,孙绍青更是说得天花乱坠,并未直接离开的器械商也是对方子业的手术叹为观止。
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对其他医院搞出来的这么严重的感染患者动刀的,更不是所有团队都愿意碰糖尿病这种骚的。
每年糖尿病足的截肢患者人数是数十万。
每个数据都需要一个人去填,只有极少数的团队,可以对部分轻症患者完成逆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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