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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子业则是直接撕开了遮羞布,很正式地道:“我知道你和你夫人的感情很好。”
“所以不愿意,也不希望承认目前已经既定的结果,你想要为这样的结果找一个理由。”
“很幸运的是,你家庭条件好,也有钱,没有耽误治疗。一直都在积极地求诊求治。”
“所以,你们一直满怀期待,如今没有得到一个好的结果,你就想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,哪怕是栽赃一个理由,都得抚慰自己。”
“我说得对不对?”
“你就想证明,你自己没有错,错的是我们。你尽力了,是我们犯了错,我们做的不对,我们该死,我们没有尽到自己的义务,我们在手术过程中犯错了,我们误诊了……”
“这种无关的理由,可以把你心安理得地摘出去,让你这个参与了做手术决定的决策者,依旧站在道德的制高点,继续平和地过着自己的生活。”
“至于,我会不会因为乱说话,乱承认迎来什么样的后果,对其他患者,对其他未手术的患者带来什么样的后果,你一点没考虑!”
“你只求自己心安,而且你觉得这是你应得的。”方子业坐下来,十指交叉,一字一句地把中年的‘伪善’疮疤给揭开。
他的痛苦和纠结是真实的,这做不了假。
如果他老婆的疗效也很好,中年也不至于此,也会和其他人一样,对方子业客客气气,热情异常,甚至可能还会送点锦旗土特产什么的。
可偏偏,其他人的疗效都很好,就他老婆的手术无效,他不能接受这样的后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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