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低沉:“叔,对不起,今天还有一位对我也很好的老师去世了,我先去送了他,所以赶来得晚了点。”
陈广白不在意:“可你还是选择了在这里熬夜,并不是在那里。”
“你也左右为难。”
方子业终于说出了纠结:“叔,为什么这次没有任何预兆?您怎么不给我说呢?”
陈宋去世的消息,来得很突然。
但肯定不是突然发病的,这一点方子业可以保证。
不然陈希莶不可能那么“平静”,她应该也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“人老不以筋骨为能,我爸他终于是老了。”
“未能健康过百是他这一生的遗憾,除此之外,倒是也没有太大的遗憾了。”
“哪怕子业你再来一次,终究逃不掉这样的结果。”
“我们已经可以确定,哪怕可以活下来也得付出点什么。”
“对我爹而言,不能再看诊,这让他生死不如了……”陈广白说得很平静。
陈宋一不是意外怅死,二不是突发疾病。
陈广白也是一个医生,他知道与其痛苦的困郁于病床,不如洒脱地离开,这样还更清净些,于陈宋而言也是一种解脱。
方子业嘴角微颤,也能理解陈宋和陈广白。
甚至,方子业还在想,如果是自己的父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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