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再讲我父亲。
在恩市,爹就是父亲,日常中更习惯于用爹来称呼……
方子业说:“陈叔,我虽然不懂中医学,但我也了解过中医学,无论如何,那些经典理论中的每一句话,一开始都是由人凑起来的。”
“换句更加残忍的话,那是由人的命填起来的。”
“医学的本质就是统计学,就是数学,就是概率,就是偏向性概率。”
“这个方子,治好了八十个人,二十个无效,这么配伍,治好了八十二个人,十八个无效。”
“有的方子,治死了九十五个人,剩下五个可能是自愈的,这就是残酷的现实,也是被誉为圣人的前辈们做起来的事情……”
“医学经典,不是每一句话都是用人命填起来的,是每一个字都是用数条,甚至数十条人命填起来的。”
自人类有医学这个概念以来到现在,有过多少人?
百亿千亿肯定不止了。
医学经典书籍,总结下来最多不过几亿个字。
这就是医学的本质,它就是在生死之间,痛苦与欢乐之间反复横跳的学科。
陈广白认真地想了想后,问道:“子业,那你们现代医学,就真的没有一个具体的指标,可以与紧急性事件关联吗?”
方子业摇头,笑了起来:“陈叔,如果有的话,那么ICU里面就成了黑白无常的禁区,不该是医院里死亡率最高的地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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