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均达见容音对自己和对柏溪的态度截然不同,本来萎靡了的心思再次中心振作起来,佯装疼惜地望向容音,说:“你当时一定很难过很伤心,可惜了……”
“如果是我的话,我一定不会让你承受这样的痛苦,我会好好地活在你身边。”
谢时瑾挑了挑眉,看向金均达这一副情深意真的模样,凉凉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当有一把刀捅过来时,只会把容小姐推出去吗?”
金均达立刻对着容音解释:“不不,容小姐,我的意思不是这个,我是想说,如果是我,在那个时候,我会在保护你的前提下,也保护好我自己。”
谢时瑾冷冷哼笑:“金先生说得倒是简单。到那个时候,你还有理智想这些问题,等你想明白怎么保护自己的时候,容小姐想必已经被捅穿了吧。”
金均达意识到不对劲。
这个柏溪柏少怎么是过来拆他台的?还怪阴阳怪气的?
容音闻言,轻笑了声,看向谢时瑾,意味深长地问道:“谢先生怎么了解得那么深,就跟……亲身体会过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