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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真的好欲,一大早,这么温柔地说话,这谁顶得住呀。
“薄宴臣,有话好好说,别动手动脚!”
“在家喊老公,喊名字太生分了!”
尤芜看了一眼时间,实在是奇怪,这都快九点,薄宴臣平时这个点早就已经到公司,他可是君越最抗打的劳模,全年无休的那种。今儿个该不会是想偷懒吧。
“这都快九点了,你不打算去公司了?”
“晚点去,无妨,老婆,昨晚休息好没?”
这一遍遍地问,她便有种不太好的预感,在她点头的那一刻,唇便被狗东西啃了。
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,尤芜用力推薄宴臣,他却抱得更紧了。
尤芜眼里有火呀,她直接从头发揪揪里拔出一根银针在他脑后一戳,薄宴臣立刻没了力气,倒在床上。
“老婆,你……你对我做了什么,咱们可不做谋杀亲夫的事!”
“亲爱的老公,我呢只是点了你的一个穴位,力道不大,二十分钟后你就能动啦,那我就先去上班咯,咱们晚上见!”
看着尤芜换了衣服美美出门,薄宴臣想甩自己几巴掌,他怎么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,想要和她亲密呢,就跟着魔了一样。
这二十分钟,他深刻反省。
东风,尤芜一进公司就被陈杰请去了刘牧驰的办公室。
说得好听是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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