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单薄,带着无言的诱。
盛夏里连忙躺回被子里,把自己藏好,看清来人,不确定道:“郁崇一……怎么是你?”
他看起来丧丧的,声音毫无起伏,“你昨晚打我电话,让我接你走。”
房间被占,他在电脑房的沙发上将就了晚,闭上眼睛,脑海里全是不该有的画面,就这么被折磨了几小时,能睡好才怪。
然而,一看到她躺在自己床上,就像梦境成真,他朝下拉了拉衣服,怕被看出,强行找了点事做,走到墙边上将窗帘打开,一时间,满屋子都是阳光。
盛夏里缩在被子里,眼睛被刺激得眯了眯,不受控地沁出几滴泪水。她看着郁崇一朝自己走来,脑袋里闪回一个画面:摇晃的酒瓶、身后佩佩的喧嚣,还有蹲在她面前的男人。
“嘶。”
头又开始痛了。
见状,郁崇一忙说:“我给你泡了点蜂蜜水。”
他转身回到客厅。
盛夏里缓了缓,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脸色有多难看,又看了眼地上的衣服,面露纠结痛苦之色。
隔夜的衣服,脏又充满了酒味,再穿回去,跟被恶心的人舌吻了有什么区别?
反正她难以接受。
不过这内衣……
她连忙趴回床头,把内衣藏到最下面,一边呕一边动手。
&nbs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