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里被那人碰到的地方洗得干干净净,恨不得搓下来几层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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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脱了衣服,用剪刀、小刀连番往那乳环上招呼,可除了弄得自己更痛以外,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。
谢牧川现在应该满意了吧。值得寄予厚望的儿子有了,供他发泄的情人也有了。
陆悠一边想,一边恨恨地往自己胸前涂药膏。好像咬得生疼的是谢牧川的牙,痛到抽搐的是谢牧川的肉一样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