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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悠抽搐着,哭泣着,不断地打着哭嗝,他喃喃重复着那几句话,一遍又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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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牧川就一次又一次地告诉他,你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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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陆悠哭得倦了,便无知无觉地在他怀里昏睡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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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牧川想把他抱回床上,可稍稍一动,陆悠就有所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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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他只能用自己当垫子,抱着沉睡的少年,背部倚靠在衣柜上,就这样对付了一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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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第二天一早,谢牧川睁开眼时,迎上的是一双愤怒的眼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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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为陆悠在责怪他的擅入,刚准备回应,就听对方来了一句:“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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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悠的脸上丝毫不掩愤怒和恶心,他说:“你以为我稀罕你的施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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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他的诘问,谢牧川的心一点点跌入谷底。他知道,昨晚的事,陆悠记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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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来的道歉,是没有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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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来的深情,也一钱不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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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破碎的心并不会自动拼合,刻下的伤疤也会残留印记,湮灭的爱无法从灰烬里重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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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凡谢牧川的认可来得更早一点,在陆悠还没有心死之前,都会有点用处,可现在已经不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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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男人的怀抱里挣脱出来,指着大开的房门,道:“从我的房间里滚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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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需要你帮我做家务,不需要你的任何怜悯,我不是废物!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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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的谢牧川告诉陆悠,没有那身行头,没有他,陆悠什么都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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