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、喜不喜欢

就行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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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靠近一点，食指轻轻戳了戳小姑娘粉嫩的脸颊，声音放缓了一些：“没听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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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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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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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太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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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后退半步，小声说：“你，都是汗，要去洗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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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这句话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，顾明渊只能隐约听见里面的几个单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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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，缓慢地重复：“……洗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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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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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见顾明渊迟疑的样子，还在想，是不是自己说得太直接，好像在嫌弃他，打击到他的自尊心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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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没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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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起来，取出自己的光脑，发消息给宠物医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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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看见他突然开始给人发信息，感觉有点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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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一边发消息，一边对她说：“稍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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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：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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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不见，顾明渊是给宠物医生发消息，问他――人类能不能使用兽人的沐浴液和洗发液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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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可以。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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宠物医生回得很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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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水温不要太高，42摄氏度左右。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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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想到慕乐接回来已经第三天了，却还没有洗澡，就很懊恼自己的疏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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