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、合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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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。”顾明渊说，“听话就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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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顾明渊说出口的“乖”“听话”这一类词汇，慕乐脑袋里一直都是各种会被立刻锁章的联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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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眨了眨眼，假装自己什么画面都没想到：“我不乖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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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乖的话。”顾明渊说，“现在就该午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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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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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然觉得很有道理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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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在床上滚了两圈，还是怎么都睡不着，干脆摸出自己的电子书，一边看书，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在上面涂涂画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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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过得很快，转眼午休就结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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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又送慕乐去上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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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车子里出来之后，慕乐实在没忍住，拉着顾明渊的手问他：“你也去学校，上课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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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并不知道顾明渊在读研究生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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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慕乐的想象中，顾明渊这种人，最差也是在学校里做教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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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他的年纪也不像个大学生啊……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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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没有说他老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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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顾明渊点头，对她说：“但不太一样。我们在做一些研究，有时候会需要更多的时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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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慕乐讲话非常认真，完全没有因为觉得她听不太懂，就随便糊弄她，“所以，之后也可能会来不及接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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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连忙道：“哦哦。没关系，不用担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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