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2、说句情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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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面对面站着, 大部分视线都被顾明渊的身躯遮住了。慕乐往左边走了两步, 企图从侧面更加详细地观察龙尾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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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后退了半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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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小心道：“……我可以靠近看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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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没再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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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看见他的尾巴尖儿从身体右侧消失，缓缓出现在左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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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又从左侧消失, 出现在右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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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：“……”真的好想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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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凑近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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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叹口气，主动侧过身子给她看：“没什么特殊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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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大胆地又凑近了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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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顾明渊没再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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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的尾巴和她看过的那种西方龙的尾巴有点像，尾巴的上半部分是嶙峋的鳞片, 不是那种光滑的鱼鳞，看起来有点像奇怪的石块，估计摸起来会有点扎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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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下半部分就没有鳞片包裹，如同刺猬的腹部，可能也是龙的弱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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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地方摸过去……也许会有柔软温热的触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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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不由自主地伸出手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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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她即将触碰到它的前一刻，顾明渊的尾巴突然往另一个方向动了下。慕乐眼前一晃，没有摸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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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死心，又伸手去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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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逗她似的，左右摇摆着自己的尾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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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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