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2、说句情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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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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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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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弯下腰，手指抬起慕乐的下巴，声音放缓：“撞着哪了？让我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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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捂着鼻子躲开他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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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痛。”她看起来委屈巴巴的，“呜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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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蹲在她的面前，一只手握住她的肩膀，另一只手伸过去，不轻不重地拨开了她捂在脸上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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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横冲直撞的。”顾明渊教训她，“在外面也这么不注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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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力气没他的大，挡住脸的手被他轻轻一拨就拨开了，干脆气恼地主动放下来，吸了吸鼻子，再次重复：“好痛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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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试图就这样萌混过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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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让顾明渊忘记他们一开始的约定，和她违约在先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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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幸顾明渊也确实没有追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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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部分兽人的尾巴都不能乱摸。”顾明渊检查着她鼻子上的伤势，耐心对她说，“比如和龙一样的爬行科，某一些蜥蜴兽人，尾巴一摸就会断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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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：“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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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出新的尾巴很耗费精力。”顾明渊就像教导着家里的小孩子一样，“不可以这样给别人添麻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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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乖巧地低下头：“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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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点开光脑，让机器人送来药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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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慕乐的鼻尖，继续说：“有些兽人，尾巴相触代表挑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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