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5、性别意识

她乖乖把脚塞进拖鞋，然后抬起了另一只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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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实在是很想问一下顾明渊，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——可是他都没说，她主动提起来，不是没事找事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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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面色如常地帮她穿好袜子，起身拿了绘图设备还给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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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冲澡时把头发绑了起来，不知道是自己没绑好还是怎么，一些零碎的头发落在肩头，发尾还湿漉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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配合她的眼神，像是淋了雨的小狗，可怜巴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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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动作很轻地拍拍她的脑袋，温柔地问她：“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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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：“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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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有点耳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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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效果完全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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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几乎可以肯定，顾明渊看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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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到了——自己用这套绘图设备画的小黄/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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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像是认错的小孩，低垂着头，乖乖地说：“没有……没有心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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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有人凶她，她就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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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被人欺负了，指不定会更夸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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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想到这小孩哭哭啼啼的样子就觉得很难招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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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蹲在慕乐面前，尽量放缓自己的声音，轻声说：“没关系的。有什么跟我说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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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先生并没有察觉到自己“温柔的声音”有点像是在严刑逼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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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咬了下嘴巴，小声说：“为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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