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8、不是小孩

nbsp;顾明渊说起“怕”这个词时，自己都觉得很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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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轻地笑了一声，那笑容转瞬即逝，慕乐都来不及细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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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伸手摸摸慕乐的脑袋，声音温和：“现在不用担心，你会活得很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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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据蓝莲帮忙查到的、为数不多的人类的资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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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只小孩会在快速长到二十岁以后，就停止这种快速生长的现象，保持跟大多数兽人成年后想同的生长速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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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可以一同老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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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以陪伴他很久很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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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有点迟钝地看着顾明渊，小声地说：“你刚刚看上去好像在生气……就是在担心我会很快死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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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皱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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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喜欢听见她说“死掉”这种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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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、那……”慕乐说，“我可以理解成，是你想要，跟我一直在一起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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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的眉头又松了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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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头靠近慕乐，目光和她的缠绕在一起：“嗯。你不想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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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感动地扑进他的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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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呜呜。”她夸张地发出假哭声，“渊渊这么好一只龙，谁不想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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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拍拍她的后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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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仰头看他，不知道是因为一开始真的想哭，还是因为刚刚的假哭，她的眼睛里蓄着泪光，亮晶晶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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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。”她又问顾明渊，“我可以摸摸你的角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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