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8、不是小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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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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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连忙说：“我很快就会长大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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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的脸色逐渐沉了下来，摸她小脸的手也收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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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哽住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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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点尴尬地捏了捏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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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盯着慕乐的脸，视线竟是透着几分骇人的锐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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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有点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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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所以，你确确实实是在快速生长。”顾明渊缓缓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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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有点发哑，慕乐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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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显露出害怕的样子，顾明渊垂了眼，气势逐渐弱了下去，低哑的声音在这条安静小路上十分清晰：“会一直这样下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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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心里打着鼓，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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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之前也想过这件事情，可她的脾气向来是走一步看一步，没到那一天，再怎么担心和忧虑也没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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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那一天也不是很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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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事情可以等它来了再说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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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应该不会。”慕乐小声对顾明渊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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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重复她的措辞：“应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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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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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乖乖低着头，像是随时准备被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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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还委屈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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