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0、你有过吗

没想到她在顾明渊心里，竟然还是那种连“女朋友”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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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明知道她偷偷画成年人都爱看的漫画这件事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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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清了清嗓子，小心回答：“……大概……可能……也许……知道一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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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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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不知道不确定，反正她的词汇量是挺丰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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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头靠得更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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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抓挠的感觉好像更强烈了，又好像因为靠近而有所缓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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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紧盯着慕乐，低声说：“真的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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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撑在慕乐身后的墙上，高大的身躯慢慢压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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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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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算是发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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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只龙虽然很纯情，但好像，该会的什么都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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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他主动靠过来的时候，她是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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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，有点想问他——难道你要教我吗？就像上次教我什么是“摸”那样，亲自教我什么是“女朋友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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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终究还是没这个胆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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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朋友嘛，就是关系很好的女性。”慕乐对顾明渊眨眼，“可以做那种事情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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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的动作停顿下来：“那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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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：“……就是我以前画过的那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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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没什么表情地起身，转而在慕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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