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2、吃你豆腐

刚刚驻足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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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：“你不害怕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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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怕呀？”慕乐说，“那不是一千多年前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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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笑了：“如果我变成那个样子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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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：“……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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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抚摸着慕乐的脸，轻声说：“我也随时都可以返祖，可以变成那个模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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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是所有兽人都害怕龙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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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的大型动物就算返祖，也顶多是用爪牙、用利齿，或者用巨大的身躯压垮自己的敌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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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龙不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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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会变成遮天蔽日的怪物，用火焰烧毁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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坚硬的龙甲可以抵御大部分枪支弹药，只有使用毁灭性的大型武器，或者等龙自己停下攻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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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对敌战场上，龙是最强大的武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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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自己的家园里，龙就是人人惧怕的怪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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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看向慕乐时难免有些心慌，他担心自己会在慕乐的眼中看见同样的恐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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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慕乐和往常一般，仰着毛绒绒的小脑袋，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满溢的欢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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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可以吗？”慕乐舔了舔唇，“返祖不是犯法的吗？啊，可以偷偷摸摸变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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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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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他觉得这小孩好像有点期待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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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揉揉慕乐的头发，低沉的嗓音分外动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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