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4、分秒必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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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，看着顾明渊：“我最近好像长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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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：“……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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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在想她说的上一件事，没想到慕乐的话题跳得这么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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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靠在他的肩膀上，手指卷了卷自己的发尾：“以前头发也跟着长得挺快的——虽然没有身体生长那么吓人，但也会每天都肉眼可见地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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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点点头：“嗯。你大概前天开始就已经稳定下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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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惊讶道：“你之前就发现了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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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嗯。”顾明渊决定告诉她真相，“你的新衣服都是我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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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：“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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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：“内衣也是我签收的，管家收拾好以后会把记录发送给我——我收到记录以后才想起来这件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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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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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拖鞋也小了。”顾明渊说，“现在稳定了，我就多买了几双更换的，在鞋柜里，你看见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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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：“…………没、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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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摸摸她的脑袋，打开光脑给她看：“有记录，你看看喜欢哪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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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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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稍微注意一点儿就觉得没什么，长大以后真的是一点接触都让人羞得原地爆炸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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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捂着脸，从指缝里偷偷看他：“我好害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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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笑着伸手，轻轻拉着她的手腕到自己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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