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2、平行世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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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的记忆零零碎碎的, 思考能力也没有完全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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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隐约记得自己不应该是个幼崽, 记忆中的自己也是个漂亮妹妹, 和渊渊是……是夫妻来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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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挥舞着自己的小翅膀，在屋子里来回踱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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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准确来说，或许应该被称作空中漫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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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并不确定这个小孩会不会再继续长大, 也不知道她有了多少思考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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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尝试着拿出一些简单的数学题给慕乐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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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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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开始感到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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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乐乐？”顾明渊唤她, “你来看看，这种题目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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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慢慢降落下来，落在茶几边上, 乖乖地蹲着, 看着眼前刚打印出来的一份数学题，奶声奶气地说：“就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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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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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以内, 加减法？”她嫌弃地看了一眼, “就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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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渊：“……把加减改成乘除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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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乐想了想, 点头道：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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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顾明渊手里接过一支笔，站在茶几边, 低头趴在上面乖乖地写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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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几道加减法, 符号改成乘除, 很快就写出了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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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, 除法。”慕乐想了想，问他, “是写成分数，还是保留，小数点, 两位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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