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、第 21 章

被他磨红了，他双手可怜兮兮的揪着樊渊的衣襟，把衣襟揪的大敞，脸颊贴上去，又开始埋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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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尾巴好干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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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对顾炀似乎有无限的耐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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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顾炀说尾巴干，又要去给他湿条浴巾来裹尾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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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顾炀已经连樊渊离开这么一小会儿都不愿意了，趴在床边幽怨的看着樊渊，小珍珠疯狂往下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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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站在浴室门口，皱了皱眉，还是转身走了进去，刚进去就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，他探出头，就见顾炀又从床上掉下去了，尾巴撞到了床脚，磕掉一小片鳞片，血淋淋的一小块，看着都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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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樊渊是再也不敢离开顾炀的视线了，抱着哭的稀里哗啦的顾炀，轻轻拍他的后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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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伤这一下是真疼了，尾巴僵硬，脊背也挺直了，后颈一片细腻的汗珠，全是疼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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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他这会儿也不喊疼了，就是用一双湿漉漉、泛着红的眼睛盯着樊渊看，看的樊渊忍不住伸手盖住了顾炀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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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炀，别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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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这才说话，小声带着气音：“樊渊，我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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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睫毛轻颤，一下又一下的刮着樊渊的手心，樊渊垂头看他，看他汗湿的发，小巧的鼻尖，殷红的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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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得久了，不自觉低下头，慢慢靠近顾炀，两个人的距离无限接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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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双唇即将触碰到，樊渊猛地松开手后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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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眨了眨眼睛，不懂樊渊为什么突然盖住他的眼睛，又突然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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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把顾炀放回床上，去了浴室，这次无论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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