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、第 22 章

又长又密的睫毛垂下去，在脸颊留下一小片阴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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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自习的上课铃声响起时，顾炀终于勾着樊渊的手来到自己的身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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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食指勾着樊渊的小指碰了碰自己的喉结，小声说了句什么，被铃声淹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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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没听见，只看到顾炀殷红的唇开开合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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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干脆也凑了过去，和顾炀挨在一起，头几乎碰到一起，藏在落得高高的书后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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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小声问他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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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突然拉近，顾炀别开头，说话间喉结在樊渊的指尖来回滑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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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碰碰我这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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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里？”樊渊小指突然动了下，围着小巧的喉结画了个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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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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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趴在桌子上，脸颊藏进臂弯里，只露出一边通红的耳朵，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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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盯着顾炀通红的耳朵看，看了许久，突然抽回手，坐回桌子另一边，与顾炀拉开了距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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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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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仍旧趴着，肩膀微微抖了一下，似乎是没想到这些天一直对他无限纵容的樊渊会拒绝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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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级里早就安静下来，只有纸笔摩擦的沙沙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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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咬了下嘴唇，把闷红的脸露出来，鼻尖也泛着红，看着樊渊，带着祈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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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去勾樊渊垂在身侧的右手，食指勾着樊渊的小指晃了晃，声音又小又可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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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樊渊，碰碰我这里，求求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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