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、第 26 章

桌子上跳下去，悄悄站到了樊渊的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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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把脑袋靠过去, 耳边的碎发蹭到了樊渊的耳朵，樊渊微微侧了下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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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毫不自知，双手撑在了樊渊身后的椅背上，探头看樊渊干净利落的字体，看累了干脆把下巴压在樊渊的肩膀上，顺便在樊渊的肩膀上蹭了蹭发痒的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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蹭了两下又想唱歌，顾炀小心翼翼的观察樊渊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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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樊渊，我可以唱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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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没看他，笔下不停，没答应也没拒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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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就当樊渊答应了，清了清嗓子开始唱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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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上半身全都压在了椅背上，双手从后面环着樊渊的肩膀，冲樊渊的耳朵小声唱着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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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以跟在你身后，像影子追着光梦游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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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口不是那首老掉牙的《爱情鸟》，樊渊愣了下，就听顾炀一声又一声的重复那几句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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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以等在这路口，不管你会不会经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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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唱着唱着，身后的翅膀慢慢往前收拢，把两个人都包裹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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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色的羽翼里一片漆黑，樊渊身体坐得笔直，任由顾炀趴在他的后背上，对着他的耳朵轻声唱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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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样的歌词，那样轻柔的声音，那样明显、不可忽视的依赖，顾炀的一切都那么的直白和坦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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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将这两句歌词来回重复的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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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响，他才停下来，带着期待的问樊渊：“好听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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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似乎侧头面向了顾炀：“好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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