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、第 26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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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抖了下翅膀，抖得到处都是水，一滴水珠被甩到了樊渊的脸上，温热又瞬间冰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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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依旧低着头，没有看顾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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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两边翅膀沾了水变得又湿又沉，抬起来太累坚持不住，放下去又占地方，浴缸里的水都被挤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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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捏着沐浴露的瓶子，细白的手臂支在浴缸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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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樊渊，你过来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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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还是没动，声音冷清：“你自己不能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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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挤了点沐浴露往身后抹，翅膀根部往上一段距离他根本碰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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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，我自己不行的。樊渊，你过来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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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说着又甩了下翅膀，水珠溅落到了樊渊的眼皮上，他眨了下眼睛，终于缓缓抬头，向顾炀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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漆黑的羽翼沾满水依旧亮滑，向两边放松的耷拉着，偏偏中间的顾炀皮肤白到发光，撑着手臂趴在浴缸边，一手捏着沐浴露的瓶子，一手伸向樊渊，五指张开，似乎迫不及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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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走到浴缸边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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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立刻握住了樊渊的手，湿漉漉的掌心把樊渊的手掌也沾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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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沐浴露的瓶子塞进樊渊的手里，紧接着在浴缸里转了个身，还不忘夹紧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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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腻瘦削的脊背上支撑着两只巨大的黑色羽翼，羽翼轻轻扇动，像是在催促樊渊快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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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樊渊，帮我抹一下嘛。”顾炀背对着樊渊撒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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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响，樊渊没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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