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、第 28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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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指尖勾着顾炀的下巴，小拇指一下又一下绕着顾炀小巧的喉结来回转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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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唱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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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就翘起嘴角：“我唱什么你都听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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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的视线从顾炀的脖颈转移到顾炀的脸上，最后与他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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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唱来听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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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站直身体，往前扑到了樊渊身上，撞的樊渊倒向身后的墙壁，被顾炀的翅膀垫着，最后靠在了一片松软的羽毛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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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边都是漆黑、光滑的羽毛，顾炀还握着樊渊的手指贴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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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额头抵上了樊渊的下巴，开始哼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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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唱得乱七八糟的，什么都要唱两句，连儿歌都出来了，偏偏他自己挺开心，翅膀跟着越收越紧，连樊渊都开始感觉到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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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翅膀的收紧，两个人的胸膛慢慢相贴，顾炀似乎感受到了樊渊的心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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嘭嘭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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嘭嘭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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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跳越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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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有些惊讶的停下唱歌，去看樊渊：“你心跳好快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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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挣脱开被顾炀握着的手腕，指尖远离顾炀的脖颈，抬手推开顾炀，两个人的距离拉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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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听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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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顾炀大敞的衬衫往上提了提，三两下给他系上扣子，又把校服扔给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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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平静一下，收收翅膀赶紧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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