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、第 30 章

擦左手虎口的四个黑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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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连着擦干了几张酒精棉片，这字迹也就是淡了一点，还是很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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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能说，这个牌子的马克笔不仅防水做得好，它甚至还防酒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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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在桌子底下闻到了酒精的味道，小心翼翼的把手按在樊渊的膝盖上，探出头去看樊渊，却只能看到樊渊的下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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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樊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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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一声又一声的叫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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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终于低头看他，双腿微微分开，让顾炀可以钻出来一点，跪坐在他身前，又不能完全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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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向樊渊伸出手：“给我几片酒精棉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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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上的衬衫还破破烂烂的，白腻的胸口上“樊渊”两个字十分显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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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指尖夹着一片酒精棉，递给顾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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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立刻伸手，樊渊又快速把手收回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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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酒精棉重新放回桌子上，食指勾起顾炀的下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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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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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犹豫了一下，还是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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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总觉得他承认之后，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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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樊渊按着顾炀的脑袋又给他推进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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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坏事总要有点惩罚，别擦了，留着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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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揪着樊渊的裤腿，被他挤在桌子和他之间，坐着也不是，跪着也不是，委委屈屈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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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樊渊也就堵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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