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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耳尖泛红,热度一路从小小的耳垂蔓延到脸颊、四肢,他额头抵着樊渊颈窝的动脉,感受着樊渊写在他背后的两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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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字,只有十八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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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写完,却仿佛用了一个世纪那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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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写完这两字,指尖又重新回到顾炀的后颈轻轻按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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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抬头,微微后退一点,拉开些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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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向后,主动拉开裙子后面的拉链,随着拉链拉开,裙子前面的领子越来越松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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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抬手握住樊渊的手,捏着他的指尖按在了自己的心脏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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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头,带着水光的双眸认真的看着樊渊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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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樊渊,我要你重新写一遍,写在我的心脏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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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的指尖感受着顾炀炙热的体温,却久久没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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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顾炀,时空仿佛静止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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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,樊渊才开口,声音冷清带着些微的不确定,那是从未在樊渊身上见到过的不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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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炀,我曾经,差点杀了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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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低头,凑近樊渊,两个人的呼吸相互吹拂着,他似乎不理解樊渊为什么突然说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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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然他们没死,但我将他们的眼睛全都扣了下来,在手掌中捏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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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缓缓地说着每一个字,黑眸一直紧紧盯着顾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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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顾炀面上出现哪怕一丝一毫的害怕,他就会立刻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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