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8、第 58 章

眼睛刚睁开，就立刻被温热的手心覆盖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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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动了动，觉得嘴巴湿乎乎的难受，低头想在被子上蹭蹭，结果蹭在了樊渊的肩膀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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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耳边传来樊渊的声音，带着平时没有的喑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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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炀，醒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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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含含糊糊的答应着，还不忘小声抱怨一下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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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樊渊，嘴巴好难受，怎么湿乎乎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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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的手还捂着顾炀的眼睛，又低下头去，将顾炀嘴巴上的水抿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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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就不难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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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抬手揪住樊渊的衣襟，缓缓点点头，不一会儿又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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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呼吸刚刚趋于平缓，又被另一道呼吸掩盖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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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刚睡着还不那么沉，耳边似乎能听到时钟“滴答滴答”的声音，渐渐的却听不到了，反而是他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清晰、沉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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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，另一道呼吸声也传进了耳中，顾炀又开始做梦，五光十色的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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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天亮的时候，顾炀再次清醒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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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睛还没睁开，先伸手去摸床得另一边，却摸了个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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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樊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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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慢吞吞的爬起来，只觉得头特别沉，就跟缺氧太久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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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床的另一边只有凌乱的被子，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不停，樊渊在浴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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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抓过枕头底下的手机看了眼，才凌晨四点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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