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4、第 94 章

女人像是突然爆发，冲着男人喊了起来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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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走啊！你快走啊！你别在这里了！算我求你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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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双脚更加用力的往起抬，却怎么也抬不动，如果他弯腰仔细看，就能发现脚底下布满一层寒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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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臭娘们，你以为老子不想走啊，谁想待在你这晦气的地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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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抬手帮顾炀轻轻把额前蹭乱得碎发整理好，又低头亲了亲顾炀受伤的脸颊，突然走向那个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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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唇角微抿，没有阻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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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相信樊渊，相信樊渊哪怕在恶意镜子的影响下，也能控制住身体里奔涌的恶意，就像他能将曾经的两个狐狸性格吞噬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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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本身是一个气势压迫的人，一双黑眸不带情绪看人时只让人觉得惧怕，更何况此时的樊渊心中的恶意被无限放大，除了顾炀，一切事物乃至于生命之于他都是尘埃，无足轻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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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脸横肉的男人见樊渊一步步走来，本来充满嚣张的神情越来越奇怪，眼神里渐渐出现了一丝惊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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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感觉到刺骨的凉气顺着无法抬起的脚底慢慢席卷上来，带着能够冻伤人的寒冷顺着小腿往上攀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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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渊背对着顾炀和那个女人，深黑的瞳孔里似乎有冰晶一样的东西一闪而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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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、你是什么妖怪……”男人说出的话都开始带着寒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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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不知道男人正在经历着什么，以为他又要开口谩骂，恐吓她的客人，肩膀明明还害怕的紧缩，却准备上前去推搡男人，刚走几步，被顾炀抬手挡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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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，不要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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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炀转头对女人微笑，指着被扔在地上已经不成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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