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另一人姓顾名绛,字宁人,乃是观海先生顾章志的曾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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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都是名门之后,年龄也相同,都是十七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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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谦益道:“你等不安心读书,为何也参与这等勾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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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绛昂首慨然:“牧斋公,此言差矣,我等读书所为何事,惩奸除恶,匡济天下,匹夫尚且有责,何况我等读书士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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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绛说完这句话,旁边一阵叫好声,归庄也道:“宁人说得好,正是此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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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谦益嗯了一声:“这么说来,果然和秦知县无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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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绛和归庄一起点头:“确实无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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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谦益冷不丁说道:“竹亭不是让你们等到明天再动手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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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绛和归庄愕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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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士奇眼珠子一转,脸现疑色,正要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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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庄却先脱口而出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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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竹亭先生说明天再动手?难道成林传错话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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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士奇苦笑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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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归庄毕竟年纪轻,性子急,沉不住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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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谦益微微一笑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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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秦县令没有唆使尔等,却是另有人唆使尔等,这成林在那里,本抚台要见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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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庄此时也知道上了钱谦益的当,一脸懊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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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想要抵赖,脸孔涨红,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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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牧斋公,我随口胡说,你怎可当真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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