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2章 凌云巾里的铁证

罪状未完全落实之前，也不能让他们下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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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核心的人物自然就是吴昌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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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他能招供，基本上就可以结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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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钱谦益也知道，要这吴昌时招供只怕并不容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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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也果然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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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问一开始，吴昌时就把所有对他的指控，推得一干二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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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问什么，他都是来一个抵死不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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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连他和吴瑛的私通，他也彻底否认，说是吴瑛一家搬到松江之后，他就再没见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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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瑛所说种种都是血口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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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瑛气不过之下，说出这吴昌时大腿背侧有个胎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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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若是吴昌时真的和她没有关系，她如何能知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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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谦益让人验看之后，属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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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以为这吴昌时这回没有办法抵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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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料吴昌时狡辩说焉知吴瑛没有收买女使，从他妻子那里打听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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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他这话，很不合情理，但总之他就是不认账，倒也不易下定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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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吴昌时密谋策划行刺案，彭雯出来和吴昌时对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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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昌时也矢口否认，怒斥彭雯所说都是胡编乱造。一时之间倒也没有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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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彦章脸现讥诮之色，说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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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钱牧斋，你方才说我是屈打成招？如今你是不是也要动刑了，才能问出些结果？不知道那时候可算作屈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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