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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伤口处灼烧的痛楚提醒着他,有那样一个强大的人类险些使他丧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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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自家老板间歇性的抽风……其实黑死牟早已经习以为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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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召集所有的上弦……”居室里突然传来一声哀叹:“似乎也不会是缘一的对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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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死牟赞许的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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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,这一点他非常支撑无惨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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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谁会是缘一的对手,无惨大人还蛮有自知之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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倘若现在真有一个缘一摆在他们面前,他们大概只有两种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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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让所有的上弦被一锅端,还是像葫芦娃救爷爷似的一个一个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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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这两种可能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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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刚刚是不是想了什么奇怪的事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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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室里传来一句冷冰冰的询问,黑死牟恭敬的底下了头:“没有,无惨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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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罢了。”无惨幽幽道:“或者说,你是否有什么方法去应对缘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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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四百年来,你依然无法自信自己的剑术已经超过了他吗?黑死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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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死牟一时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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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想起了曾经无论如何也无法超过的弟弟,他甚至抛妻弃子去参与鬼杀队,盼望着自己能够稍微触及一点他的背影,却都无能为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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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……他甚至接受来自鬼王的血液,用无尽的时间去追寻剑术的极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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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那又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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