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人了,必须改称呼!”其他人也道。
“好!那就祝俺娘跟俺爹伉俪情深,早生贵子!哈哈哈!”傻根的笑特别爽朗。
“干了!”
“干了!”
众人的酒杯碰在一起。
酒席宴撤去,张氏今晚没离开,直接住在张大栓家。
小娟兴高采烈收拾桌椅板凳,还把北屋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眼瞅着天色黑透,她说:“爹,娘,你们休息吧,有啥事就招呼女儿!”
刚要离开,张氏却叫住她:“闺女你别走!”
“娘,您有事?”小娟问。
“闺女,喊我一声娘,你这辈子都是我女儿!娘没啥送你的,这只手镯是你姥当初留下的。
梨花跟杏花我都舍不得给,今天归你了!”
张氏要跟小娟增进关系,将腕子上的翠玉手镯摘下递给她。
小娟本不想收,因为太贵重。
张大栓立刻说:“你娘给你,就收下吧。”
“谢谢娘……!”小娟这才笑了。
“还有,从今天起你是我闺女,傻根是你哥,你俩以后只能兄妹相称,不能做僭越的事!”
张氏在给小娟打预防针。
自己嫁过来,本就是监督他俩的。
“嗯。”小娟拿着手镯返回西屋,但没把张氏的话听进去。
她爱傻根爱得发疯,那还顾得上这些?
女儿离开,张氏吧嗒拉灭电灯,出溜进张大栓的被窝。
两个人忙活起来,声音不大,十分压抑。
张大栓再次做了男人,香容再次做了女人。
两个人陶醉在新婚的幸福里不能自拔。
但怎么都想不到外面有人偷听。
李世贤没走远,拄着拐杖,听着里面悉悉索索,吭吭哧哧。
他的嘴唇颤抖,浑身哆嗦,两行热泪顺着面颊纷纷滚落。
十几年的感情到此为止。
瞧着心爱的女人被张大栓抢走,整个心仿佛在被刀割。
他对香容不仅仅是喜欢,而是贪恋。
如果身边没有大白梨,他早把张氏娶了。
二十多年前,香容嫁给梨花爹,仿佛一朵灿烂的小花。
那时候他就被女人迷恋。
可惜有了自己的家庭,只能跟女人偷。
梨花爹死去以后,他才跟香容相好的。
偷,只是爱的一种方式。
他是真心爱女人,绝不是贪图一时痛快。
香容,我的小宝贝,小亲亲,难道咱俩就这么完了?
不甘心啊……!
李世贤在窗外矗立很久,直到里面两个人完事,他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。
进门一头倒在炕上,泪水再次弥漫双眼,仿佛大病一场。
“死鬼,你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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