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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仅仅是没有画出过那样的作品吗?”姜姒的声音忽然间就尖锐起来,“据我所知,这一年里,你一幅画作都没有画出来过吧,这可不符合你说的,仅仅是没有画出过好的画作啊。”
这番话让柏揽洲的脸色瞬间就变了,他脸上的笑意不再,变得有几分阴沉:“您是什么意思?”
柏揽洲变得尖锐起来,姜姒却在剎那间又变回了一副温柔可亲的样子,好像她从来都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。姜姒声音柔柔地说:“我哪有什么意思?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罢了。”
说到这里,她挑眉反问:“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