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我信你个鬼,这是第二次,真不想要你那条命?”梁希牧才不想惯着乔郁年,一进来就看见乔郁年锁骨处的咬痕了,耳垂上也有吻痕,这话是说给沈之流听的。
沈之流阴沉着脸,重复了一遍,“第二次?”
几人的气氛有点怪异。
反倒是平时咋咋呼呼地周言澈特别安静,大热天的,严丝合缝地把自己裹了起来。
“唔……”周言澈一出声,梁希牧就抽了张纸巾递给了他。
“他怎么了?”乔郁年开口问道。
周言澈急忙拽了拽梁希牧的胳膊,示意梁希牧不要说。
梁希牧拍了拍周言澈的肩膀,“嘴巴被蜜蜂蛰了,来医院看看。”
沈之流才不信,周言澈一说谎就习惯低头看自己的脚尖。
遮遮掩掩的,肯定有事。
“阿澈,你到底怎么了?别想骗人。”沈之流挡在周言澈的面前,质问道。
周言澈慢慢抬起头,拉下了口罩。沈之流惊呼一声,“我靠!”
————
时间回到两个小时以前。
自从做了那种梦,周言澈压根不敢面对梁希牧,一看见人,脑子里一堆马赛克飞过。
上个课,像做贼似的,东躲西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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