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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子松小声嘀咕道:“该不会是易感期要到了吧,反应也太大了。”
进入洗手间,乔郁年把手机放到一边,打开水龙头,就往脸上泼了好几捧冷水。
体内升腾而起的热度并没有因冷水降下来,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任凭沈之流对着手机大喊大叫还是不停地认错,乔郁年都听不见,也无暇顾及。
手腕上的手环再度亮起,信息素浓度近乎零界值了。
乔郁年直接挂断了与沈之流的视频通话,要是在此刻听见沈之流的声音,信息素就不会再有压制的可能。
乔郁年喘着粗气,在衣服口袋里翻找着强效药。一找到药,乔郁年撕开包装,嚼碎直接咽了下去。
腺体的撕裂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明显,乔郁年双手撑着洗脸池,通过调节呼吸来减缓身体所承受的疼痛感。
身体就像陷入了熔浆,浑身灼痛无比。唯一能让自己恢复意识的,是沈之流残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信息素。
药效开始发作,乔郁年身上的热度逐渐消退。手环恢复了原本的颜色,信息素也控制住了。
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,为什么信息素会突然紊乱?不是说只要孕囊有足够的信息素温养,就不会失控的吗?
乔郁年休息了一会儿,整理好衣服,才缓缓走出了卫生间。
祝子松正躺在沙发上打游戏,听见开门声,抬头看向乔郁年:“易感期到了吗?你刚刚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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