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地,祝子松已经醉得不知东西南北了。
乔郁年在心底感叹,感情,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。
出于人道主义,乔郁年把祝子松拖到了床上。把人安顿好后,才去洗漱。
祝子松睡得很沉,一晚上没有闹腾,这让乔郁年睡了一个安稳觉。
宿醉的祝子松迷迷糊糊醒来,揉了揉眼睛,好一会儿才从床上坐起来。
薅了一把鸡窝头,又晕乎乎地躺回了床上。
“你不是要去证明自己的能力吗?不打算去了?”
乔郁年拉开厚重的窗帘,头也不回地对着祝子松道。
昏暗的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,忍受不了强光的祝子松,伸手挡住了眼睛。
等眼睛适应了光,才把手挪开,“头疼欲裂的,没精神。”
“还有半小时,你不去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
乔郁年已经将考试用具准备了,可以随时出发。
在床上当死人的祝子松连忙从床上坐起来,“我去,我去。等我五分钟,马上就好。”
祝子松穿上拖鞋就奔向了卫生间。
祝子松看着镜子里那撮翘上天的毛,非常不爽。往手里弄了些水,想着把头发给捋顺。
终究是事与愿违,尝试了好几次,都以失败告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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