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缠春山 第5节

她拉进了怀里，手臂按在她的后腰上，在她耳边轻声道：“圣女知道百里家的人都有疯病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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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中的娇躯僵了片刻便又软了下来，她仰头，“大祭司不会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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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。”百里息笑了一声，抓住她的后颈，强迫她仰视，眼中没有半分怜惜，“百里家的人发起疯，是会杀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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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殷芜会害怕，可却并未发觉她怕，百里息便觉得有些失望，正要松开，腰却被殷芜抱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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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祭司是世上最好的人，”少女声音软绵绵的，身子微微颤抖，“求大祭司怜惜蝉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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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息以为殷芜是被孟九郎吓坏了，才说出这些荒唐的话，他皱眉，觉得头疼，更觉得“缠缠”这个名字适合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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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是缠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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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正想推开殷芜，谁知手还没碰到人，殷芜已经掩唇偏过头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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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剧烈咳嗽起来，血从指缝间流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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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息摸上她的腕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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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天不足，本不是长寿之相，这几日又惊惧过度，忧思难解，这是身体被损到了极限，撑不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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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息将她放到榻上，在架子边寻摸一会儿，随后拿了一丸药递给她，淡声道：“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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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芜喉间腥咸，接过那丸药放进嘴里，胸口却再次翻绞起来，无论如何都咽不下那丸药，忍了半晌终是“哇”地一声吐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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貌若芙蕖的少女跪在榻上，不停咳嗽着，眼睛里憋了两汪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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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头看过来，眼中满是乞求，和百里息梦里的那双眼重合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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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息表哥救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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