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缠春山 第26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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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没有未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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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案冰凉，殷芜的身体微微颤抖，双手却被按在头顶，用幼鹿一般可怜的眼神看他，像是乞求他放过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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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并不是不想碰女人，只是百里家的疯病让我不能碰，不要你也不是对你没有欲|望，男人……都有欲望，何况是满心脏污念头的我？”他声音沙哑，一字一句将血淋淋的真相说给殷芜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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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芜受制于他，身体被迫微微向上仰起，眼中原本的惊惧却一点一点散去，她抿唇，坦然迎上他的审视，柔声问：“那息表哥为什么不要蝉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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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你不值得我变成一个疯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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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蝉蝉做息表哥的药，不会疯的。”她竟脱口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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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有一个响雷在脑中炸开，他额角因激烈的情绪突突直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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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今日所做所为，皆因殷芜在祭坛上要为他舍命，结果她不但未被吓退，反而又说可以做他的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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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氏的血，她的血便是治疯病的药，此时此刻，这样的情境下，殷芜竟想着以自己的血肉饲喂他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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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正常女子，只怕已吓得早跑了，她是个傻的吗？竟还主动献上来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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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闭上眼，努力将情绪压了压，勉强维持着冷漠高傲，“你愿意做药，我却不会受制于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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桎梏手腕的力量消失，百里息弃了殷芜甩袖出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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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没关，殷芜没动，只是侧头看着从门透进来的一寸天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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须臾之后，她坐起身来，垂眼看着地上的衣衫，也没去捡，反而来到镜前，镜中少女雪肌花貌，乌发如瀑，像是一件无瑕的瓷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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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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