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已坐在他膝上,是辗转承欢的姿势,原本口中那苦涩的味道也尽数消弭无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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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已暗,屋内又未掌灯,只有熹微光亮从窗牗映进来,殷芜看见他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,只觉恍惚,心里又似被什么东西抓了一把,疼痒得忍受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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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复半晌,她用绵软得不成样子的声音问了个问题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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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祭司,你说蝉蝉的父亲……会不会是黎族奴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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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息蕴着光的眸子看着她,轻声问:“为什么忽然这样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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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年母亲只能接触到灵鹤宫里的人,我听说那时灵鹤宫里有不少进贡来的黎族的奴隶,她怀孕后,除了极少几个奴隶逃脱了,剩下的都被……都被天权长老处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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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为显示神教对黎族的绝对掌控,会让人挑选黎族的奴隶送进宫里,殷臻怀孕之后,那些奴隶均被处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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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若想知道,可以帮你查。”他道,指尖轻轻揩过殷芜微红的唇角,“不过即便查出来,那人也未必尚在人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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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芜点点头,“我有准备,只是想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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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殷臻和黎族奴隶的事,是她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做出的猜想,事实对于现在的殷芜而言并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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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想让百里息爱屋及乌,对黎族宽宥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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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日后,奴隶司的文书程弘来送了一张请帖,请百里息过府一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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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点则是在东城一处宅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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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息依约前往,见到了程弘上面的人,是个叫余衡的官员,主管奴隶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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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百个奴隶数目不小,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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