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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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好像喜欢你。”她说,哭得惹人怜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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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内只燃了一盏灯,光线不甚明亮,床榻上就更暗,百里息身体僵硬着,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戳了一下,又酸又疼,不太好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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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好像喜欢息表哥……”殷芜又哭了起来,声音断断续续,夹杂着她的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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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息闭眼吐出一口浊气,松开了殷芜的脸,将她抱紧些,轻轻抚摸着她的发,柔声哄道:“我有病,蝉蝉别喜欢了好不好?以后蝉蝉会遇到非常好的人,没病的,干净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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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早已醉了,听了这话却使劲儿摇了摇头,呜咽道:“可是蝉蝉喜欢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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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招人怜,又招人……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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支摘窗未关,外面漆黑一片,百里息抬头望去,因先前高家所生出的那点不悦也彻底不见,他的眸如天边的月,干净又寂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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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喜欢他啊,他真的会疯的,疯了认不出她,疯了还会杀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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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疯,就要服食丹药,那丹药以她的血液为引,食人血者是怪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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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许久殷芜呼吸才平稳下来,她的眼皮微红,整个人仿佛都湿漉漉的,小猫儿似的趴在他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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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门口传来一点响动,百里息抬眸去看,见是一只雪白的豹子,是殷芜养的平安,才一个多月,这小雪豹便像是张开了似的,虽依旧带了些幼态,却已同床榻一样高,还时常捕些宫中园子里的鸟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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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安到了榻前,琥珀色的兽目看向睡熟的殷芜,“喵呜”了一声,伸出自己肉乎乎的爪子想碰她的腿,爪子却被半空拦截,男人睥着它,淡淡说了一声“出去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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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安又对着殷芜“喵呜”了一声,见她依旧没醒,才一步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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