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缠春山 第46节

，便开口道：“如果有办法治好你，可不可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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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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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说完的话被百里息的冷笑打断，殷芜那发昏的头脑忽然清明起来，她在做什么？现在形势已经极紧迫了，怎么能再说引他怀疑的话，万一就此功亏一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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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芜抿了抿唇，正不知如何开口，那片乌云却被风吹散，月光再次落在两人身上，让殷芜看清了百里息幽深的眸子，他唇角轻轻勾起，带着邪意和自嘲，“我这病无药可医，既然无药可医，就别抱任何希望了……蝉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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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蝉蝉，以后就不是他的蝉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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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芜指尖泛白，将他的衣袖攥出一痕一痕的褶皱，却一时并未开口，两人沉默良久，久到百里息心底的火苗彻底熄灭了，才听殷芜轻声问：“如果你能好，可不可以让我一直陪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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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年来，嗜血嗜色的恶疾如同诅咒，将每一个姓百里的人拉进深渊地狱，他终究也无法逃脱这腐烂肮脏的结局，最近更觉五内如火，不停灼烧他的神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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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为殷芜是个聪明人，聪明人不应该说出这样愚蠢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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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……不应该一再动摇他的心智，自己往他的囚笼里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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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芜望着他，看着他的眸子一点一点冷下来，仿佛两人的距离也忽然被拉远，抓住他衣袖的手仿若千钧，却固执得不肯松开，再次开口问：“若你能好，可不可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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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嗤。”冷笑声打断了她的话，百里息一步步逼近她，直将她逼得撞在身后青竹上，随即欺身上来，将她困于方寸之地不得动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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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息本就身材颀长，此时又带了莫名的逼迫感，让殷芜觉得陌生，仿佛这个男人她从未真正了解过，仿佛之前与她耳鬓厮磨的是别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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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反握住殷芜的手腕，她急促的脉搏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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