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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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当他是兄长,从未动过那样的想法,而且我之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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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岼叹息一声,道:“谢晖父母早亡,六岁便被我收养,我是看着他长大的,他的性子我最了解,把你托付给他我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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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爹为阿蝉好,阿蝉知道,只是这对谢晖兄长不公平,阿蝉身体如今也不好,不想拖累他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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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事晖儿都知道,我并未强迫他娶你,是他自愿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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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岼虽这样说,殷芜却是不信的,族中倾慕谢晖的姑娘不少,平日也未见他对自己有何特别,若不是父亲逼迫,他有许多好亲事可选,何必娶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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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底百里息来冠州,郁岼利用他对殷芜的歉疚,阻挠了他一次,如今他又来,且还准许殷芜跟着他来了芮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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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百里息想通了,便是他进了死胡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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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息那样的人,能阻得了一次,阻不了第二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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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尽快将殷芜的婚事办了,百里息才能死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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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时辰后,殷芜伺候郁岼喝了汤药,关门出来时见谢晖就站在连廊那边,想起郁岼说的话,她不免觉得尴尬,踌躇片刻还是走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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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身材精壮,穿着带有黎族图文的袄袍,腰间紧束着牛皮饰带,似一头优雅蛰伏的猛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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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芜拢了拢披风,满脸歉意道:“剌族围城,爹不免多思多虑,他说的话谢大哥不必放在心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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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不放在心上?”谢晖黑目灼灼,与往日很是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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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芜被他问得一愣,“我是说……谢大哥不必因我爹的嘱托而勉强娶我,我可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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