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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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等窦姀想起自己曾哪儿见过相似的，窦平宴已经将它簪进她发髻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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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颇是满意地打量：“磨了两月才到手的宝贝，做是慢了些，可没想到与阿姐极相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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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姀看不到戴在自己头上是什么样子，但她还是问弟弟：“这钗子的样式倒是不常见，是不是谁也有一支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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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么？”窦平宴像是惊讶，笑笑：“我倒觉得都差不多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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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关过去，今日倒没昨日那么冷了。两人也没进屋，就站在庭院边看雪闲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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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姀向弟弟问起春闱的事，没想到这回他倒是沉默些许，说道，我不想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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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出的理由还和上回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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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又变卦了。窦姀已经劝不动，于是问道：“那你和父亲母亲说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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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些时候，我再同他们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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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答得很淡定，仿佛于他而言，春闱仕途算不得什么大事。窦平宴不想多耽于此，心头还藏着一跃跃欲试之事，他开始试探地问窦姀：“阿姐还记不记得昨夜的事？昨夜我们吃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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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姀一笑：“我当然知晓吃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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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问弟弟为何说起这个，是不是她昨晚说错话出丑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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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平宴愣了下，寻思有一会儿，认真说道：“你跟我说，你梦里有一位看上的如意郎君，不记得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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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，窦姀突然有些慌乱，心下喊糟。什么看上的如意郎君，莫非自个儿是将魏攸那点子事全抖落出来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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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摸摸耳尖，满是不确定：“我还说什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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