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节

惊：“姑娘是怀疑二姑娘杀了春莺？可二姑娘心那么好，我有一回手肘摔了被她撞见，还是她叫丫鬟给的药。丫头小子们都说二姑娘菩萨心肠，就连春莺，也被二姑娘救扶过，她那妹妹险些卖了身子，还是二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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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婆子说到这，突然一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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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瞪的不再言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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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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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晚上，窦平宴又从主屋那儿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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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莺的事，曾经窦姀也让弟弟帮忙查了。但那时她只让弟弟去查春莺的家人，知道她一家五口被人转移，藏到一个小村庄里活活打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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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她看见弟弟，却在想，这件事该不该让他知晓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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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云湘的目的又是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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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自己也是听过春莺吐露，今日又听窦云湘这番话，才在话中察觉一丝端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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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窦云湘毕竟也是他姐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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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，弟弟待云湘也很好。与自己的好不同，人家那是真姐弟的好，能打趣，能说笑，还不用提防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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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姀突然觉得很难过，她和弟弟，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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究竟是何时变成这样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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倘若她不曾认识魏攸，没有收过魏攸的玉佩和纸笺，也不曾在府里偷偷见过魏攸。那么一切，会不会变得不一样呢？她和窦平宴，是不是还能如寻常姐弟般，继续相处着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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弟弟会不会也将这种不该生的心思瞒着藏着，一直等到她出嫁？此后就彻底藏于心，忘于江湖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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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认识魏攸，窦姀从来不后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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