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冲天的喜悦还未来得及蔓延全身,她旋即又冷静了下来,一脸戒备地看着应策:“我当真只需要为你整理书房、端茶递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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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策“唔”了一声,道:“每日五两银子,若是偶尔我需要姑娘帮忙打点衣物、鞋帽,这应该也不算过分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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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帮忙配搭,无需姑娘亲手置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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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荔略作思索,如此算来……这些也不算甚么呀。只是费些力气罢了,总比在阁中出卖色相喉音来得好、赚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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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眨了眨杏眸,再次确认:“当真只是这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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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策正色道:“君子一言,姑娘若是不信,我们可立字据为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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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荔摆了摆手儿:“那倒不必,状元爷的信誉我自然信得过。”她顿了顿,唇角翘起,眉眼弯弯,“请问这银子是日结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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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策忍不住笑了:“日结,每日戌时,你来找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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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荔喜笑颜开:“今日算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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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策唇角的笑意更深:“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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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好了!”颜荔眉开眼笑,一双乌黑杏眸越发灵动,极为殷勤道,“子安,眼下有甚么需要我做的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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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年方十六,嗓音娇嫩,此时心情大好,叫起人来也十分甜美动听,不过是寻常的两个字,从她口中吐出,却使得应策不由地愣了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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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子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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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策回过神来,道:“昨夜我练习的书法尚散在桌上,未曾收起来,荔儿你……帮我整理一下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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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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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荔答应得很爽快,卷起衣袖便要去整理,却又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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