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国公府不富裕,自然比不得外面的勋贵,而钱府医也就只有平日里在药铺看诊时会收的一些诊金,他家里头四个孩子,国公爷便将这些钱留给了他,从未有过问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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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人的孩子,他送金银细软,新衣新帽,甜饼糖粘,自己的孩子,却连一颗糖都要分着好几天来吃,连最喜欢的那个拨浪鼓,也玩了三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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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孩子,是个男孩吧。”宁镜平静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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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玥点头,之前他未有过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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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武之人总是护短的,萧玥虽未真的上过战场,但在漠北出生,在那里生活了十年,又受家中影响,钱府医是跟着父亲,看着他长大的人,他也只觉得是医者仁心所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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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再看,却看出些一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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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伙计死时二十五,成亲五年未有孩子,却在死后,他的夫人被诊出了身孕,大夫便是钱府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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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当这孩子是那伙计的遗腹子,钱府医看在故人遗面,所以相帮。但以两人的交情,帮到这个程度,却是太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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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玥直白地问道:“你说过毒不是钱府医下的,那他又如何知道解药,从这孩子身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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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镜却是一笑:“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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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玥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,但他厌恶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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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镜只说道:“三公子放心,只需要按着我们的计划来,不用我说,三公子也能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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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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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玥看着宁镜,那张玉般的脸上此时盈着笑意,舒暖而柔和。但晚风沁凉,吹得人满心冷寂,却也满目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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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白银告诉钱府医,宁镜最近会照顾国公爷的药饮,这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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