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章

上认错，然后笑着将跪在她的脚边替她擦去绣鞋上的脏污，在寒冷的雪地里跪一整晚，只要燕嫔能消气，能开心，能继续做他的母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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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步步讨得燕嫔欢心，重新回到了上书房，处处谦让，不再与任何人争任何东西，就想在这宫中生存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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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直到他接手了燕嫔母家，文家的产业开始，出现了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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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家没有儿子，只有这么一个女儿，可偏偏燕嫔又伤了身子无法生育，宣离费尽心机讨好了她四年，终于是十三岁那年得到了燕嫔的信任，将文家的产业交给他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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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是他第一次出宫去了解，可回来之后，却是面色极为阴沉，脸色铁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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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嬷，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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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离第一次以这样的神情看她，他对她，从来都是依赖的，温和的，从未有过这样阴沉的样子，那双眼里似有雷云，伴着深深的旋涡，但却又似乎有一层薄冰，似乎随便一个字，便能将他整个人击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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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嬷嬷想到他之前对她说过的文家在宫外是做什么的，心中一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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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阿童死后，她在宫外便没有家了，而在她怀里长大的宣离，成了她心中弥补儿子的最好的对象，他们便真正地成了相依为命，她从未过任何事欺瞒于他，但有一件事，是她守了十几年的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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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知道这个秘密的人，除了皇帝，奚贵妃，还有她，都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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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离儿……是看到什么了？”赵嬷嬷尽量露出笑脸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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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离一瞬不瞬地盯着她，听到她的话，他撰紧的拳头似乎抽动了一下，眼中的薄冰似乎裂开了一条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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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嬷，为什么母妃不要我，父皇也想杀了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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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他已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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