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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李松茗的失落并未持续太久,卢诗臣的那双手就挽上了李松茗的脖颈,那双因为方才的亲吻而显得更加鲜红的、如开得最盛的玫瑰的双唇,靠近了李松茗的耳侧,耳语一般说道:“喜欢就好……真怕我是自作多情呢。”
他在李松茗的耳侧轻轻落下一吻,他的舌尖似有若无的扫过了李松茗耳侧的皮肤,留下一点温热的水迹,很快被李松茗过高的体温蒸发掉。
含有极其暧昧的、诱惑的意味,毫不单纯的吻。
这一吻,仿佛是点燃了引线,而两个人都深知这点燃的引线会引发何等惊天动地的、毁灭性的灾难,但是还是义无反顾地点燃了。
卢诗臣揽在李松茗脖颈上的手抚上了李松茗的脖颈,那双握着手术刀的时候似乎比手术刀还要更加锋利的手,此刻却仿佛比水还要柔,以一种无比柔情的力度触碰着李松茗的皮肤,而他的指腹和骨节之间经年磨出来的老茧,又如同流水也无法冲刷掉的锐利边缘的河底的石,柔软是他,锋利也是他。
那双柔软与锋利并存的手插在李松茗的领口,从他的西装外套的领口伸进去,李松茗的西装外套很快就被剥落,悄然落在了地面上,然而无人在意。
卢诗臣的双臂如同藤蔓一般,隔着李松茗的衬衫,缠上李松茗的脊背,仿佛李松茗是他的树,他是依附李松茗而。李松茗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,只凭借着本能,垂下头去,携带着急促的喘息声,攫取住卢诗臣的双唇,将卢诗臣仿佛还平缓无比的呼吸吞没。
是和卢诗臣方才撩拨一般的、游刃有余的吻完全不同的亲吻。
李松茗的吻是完全莽撞的、毫无章法的,没有任何称得上是柔情蜜意的意味。他仿佛是刚刚离巢的、第一次学会开始自己捕猎的鹰,不懂得蛰伏,也不懂得等待,更不懂得步步为营,只有急不可耐和横冲直撞,满心满眼都是要捉住眼前的猎物拆吃入腹的青涩而凶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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