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凌思的冷淡的姿态——不过凌思对他一直都冷淡排斥的,光看态度没有什么参考价值。
“她应该没看见,你扣子应该是刚刚才松开的,”方城月说,“你跟周棋怎么回事?”
“没有,就吃了顿饭。”卢诗臣说,对于和周棋的见面,他并不想深谈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跟他没可能的。”
“只是感情上没可能?”方城月意有所指,显然是以为卢诗臣脖子上的“作品”出自周棋。
“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周棋一个男人。”卢诗臣说。说到这儿的时候,刚好李松茗又发了条信息过来,问卢诗臣凌老院长怎么样——一上午,李松茗已经给卢诗臣发了不少琐碎的消息,大概是为了和自己说话,李松茗什么犄角旮旯的话题都翻了出来,连未曾见过的退休的前任院长都“关心”了起来,卢诗臣有些忍俊不禁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他并没有立刻给李松茗回消息,而是刻意地退出去聊天框看了一会儿别的消息,然后才给李松茗回了消息,说一切都好。
方城月看卢诗臣看着手机一边回消息,一边脸颊上浮现出了浅浅的酒窝,心领神会地问:“那个世界上除了周棋以外的男人?”
卢诗臣没有答,但是沉默又是某种默认。
“……你真就要一直这样了?”
“有什么不好么?大家轻轻松松,来去自由,”卢诗臣回完消息将手机收了起来,“难不成跟你似的修无情道?”
“你总这么换来换去的,小心总有一天掉什么坑里,碰上第二个周棋……”方城月叹了口气,最终,“都过去了这么久了,你还不如试试谈一段普通平淡的恋爱了,不要去想太深。之前你跟那个姓白的不就挺好的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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